鲤鱼溪旅游景点介绍
鲤鱼溪(Carp brook),位于周宁县城西五公里处的浦源村中。鲤鱼溪源于海拔1448米的紫云山麓,汇数十条山涧清泉奔流而下,峰回水转,至浦源村口水势顿减,五弯六曲穿村缓流而过。溪流贯村而去,长一华里,宽数米。溪中悠然遨游着七、八千尾彩色斑斓的大鲤鱼,“闻人声而至 ,见人形而聚”,“竞相觅食 彩鳞翻飞”,温顺如驯,诚如“神鱼”。婀娜之姿,活泼可爱。水深及膝,清可见底,鲤鱼满溪,故而得名“鲤鱼溪”。
鲤鱼溪景区简介
鲤鱼溪(Carpbrook)位于福建省周宁县城西五公里处的浦源村中,曾被评为“福建最美的乡村”,我省十大旅游风景区。鲤鱼溪源自宋代,历经八百年,2008年以“三个世界唯一”(鱼冢、鱼葬、鱼祭文),收录吉尼斯——“年代最久的鲤鱼溪”。
鲤鱼溪源于海拔1448米的紫云山麓,汇数十条山涧清泉奔流而下,峰回水转,至浦源村口水势顿减,五弯六曲穿村缓流而过。溪流贯村而去,长一华里,宽数米。溪中悠然遨游着七、八千尾彩色斑斓的大鲤鱼,“闻人声而至见人形而聚”,“竞相觅食彩鳞翻飞”,温顺如驯,诚如“神鱼”。婀娜之姿,活泼可爱。水深及膝,清可见底,鲤鱼满溪,故而得名“鲤鱼溪”。
鲤鱼溪并非是依靠景点的独特壮美吸引游客,而且向游客展示了人与鱼之间和谐共处,融为一体的美好画面以及人与鱼之间相互尊重相互爱戴的“人鱼”文化,能让你真切感受到与自然亲近和自我心灵的净化。
鲤鱼溪源自宋代,八百多年的历史沧桑,虽经一次次的战乱、灾荒,鲤鱼在村民的保护下繁衍至今,堪称奇迹。
几百年前,沿岸有两个村不和睦,经常发生械斗,他们的祖宗就想到在溪里养鲤鱼,这样就不怕对方在水里下毒,因为一下毒,鱼就会被毒死,也就知道水不能喝了。渐渐地,整条溪里就有了几千尾、几万尾鲤鱼,就变成了鲤鱼溪。
在鲤鱼溪看到老人们穿着传统的服装,过着悠闲的生活,为一条死去的鲤鱼举行庄重的鱼葬的时候,真的有些感触鲤鱼溪位于周宁县浦源村,距县城约5公里。鲤鱼溪静静流过浦源村,在长500多米、宽仅数米的溪流中,有数千尾鲤鱼在悠然自得地游弋。据地方史志记载,祖辈们立下规矩,在小溪中养鲤鱼,还制定了严禁捕捞和伤害鲤鱼的族规,村民们严守族规,代代相传,到今天形成了这样一条美丽的鲤鱼溪。该溪中的鲤鱼和人很亲,听到人声、见到人影反而会靠拢过来摇头摆尾。若投食入溪,鲤鱼会欢腾跳跃,争相逐食。如果用手去摸触鱼,鱼儿会很温驯地让你抚摸。
除浦源村鲤鱼溪外,周宁县纯池乡禾溪村也有一条鲤鱼溪。但那里的禾溪鲤鱼与浦源鲤鱼有所不同,浦源鲤鱼与人亲近,禾溪鲤鱼平时很少成群结队地悠游,但如果你在溪边敲击某样东西,禾溪鲤鱼听到声音后,会迅速由各处集合过来,击声越急,集结愈快,不时还来个跃龙门成为一道奇观,所以人们也称这种鱼为“听音鱼”。
浦源鲤鱼溪不但以神奇锦鲤闻名遐迩,且村景幽雅,名胜古迹保护完好,溪两岸民居富有明清水乡建筑特色。溪下游有1986年新建的鲤鱼溪公园,占地近5亩。浅水池塘,澄碧一泓。鲤鱼仙姑塑像及园中亭台楼阁、水榭小桥、鲤鱼喷泉等让人涉目成赏。
“鲤鱼溪”原名东洋溪从福建省会福州市沿高速公路驱车3个小时左右就到达该省海拔最高且平均888米的周宁县城,之后再乘车途经龙潭村安厚村便到达离县城5公里的浦源村。村的西南方向不远处有海拔1448米紫云山麓,丛林密集,长年云雾缭绕,从这里开始汇聚数十条山涧清泉奔流而下,经过峰回水转,五弯六曲形成一道溪流,缓缓地穿村而过,这条长里许、宽丈余的村庄溪流就是浦源村人的“母亲河”,也就是闻名遐迩的“浦源鲤鱼溪”。
周宁鲤鱼溪位于周宁浦源村,曾被评为“福建最美的乡村”,我省十大旅游风景区,其金鳞逐波、人鱼同乐的情景曾屡见于各级报纸电视。其中,《奇妙的他们答复》一文被编入北世博义务教育六年制语文第5册教材。
鲤鱼溪相关历史
2300多年前的战国时代,庄子与惠子游于濠梁之上。庄子扶着桥栏,俯看一群银光闪闪的白鲦鱼并说:“儵鱼出游从容,是鱼之乐也。”惠子曰:“子非鱼,安知鱼之乐?”庄子曰:“子非我,安知我不知鱼之乐?”惠子曰“我非子,固不知子矣;子固非鱼也,子之不知鱼之乐,全矣!”
这是一段充满哲学思想的对话,也是中国古代文话中一段经典的对话。然而,如果这段对话不是发生在二千多年前的濠梁,而是在有“中华奇观”之称的福建闽东浦源鲤鱼溪,那么,虽然庄子不是鱼,但一定知鱼之乐;虽然惠子不是庄子,也一定知道庄子是知鱼之乐的。
鲤鱼溪的知名之处,在于它构建了一幅人鱼同乐的现代桃源美景。这里人不伤鱼,鱼不惧人,这种人和鱼和谐共处的景象,在世界上恐怕是绝无仅有的。
我们带着这个疑问,在对鲤鱼村历史的追溯中,来到了一千多年前,那个动荡的南宋王朝。
南宋嘉定年间,政治腐败,社会矛盾激烈,远在河南开封郑氏族人在向南方迁徙过程中,被浦源的青山绿水、花香鸟语以及清澈的溪流深深吸引,于是他们就临溪而居,那条美丽的溪流就成了他们的生命之河。为了防止饮用水源被污染或投毒,聪明的郑氏祖先就在这条溪流中放养鲤鱼,一则去污澄清,二则预防外人投毒。这鱼儿便成了村人饮用水的哨兵和守护神。随着时间的推移,经过村人精心培育和呵护,在这有限水域中神奇地遨游着上万尾鲤鱼。
当时的族长极有远见,认为溪中的鲤鱼多后,预想到可能会有人偷捕,如果哪一天将鲤鱼捕完,那岂不枉费了先贤的一片苦心。为了保护溪中的鲤鱼,这位族长可谓用心良苦,他借助宗教神话,向村民讲述了溪中鲤鱼乃是“三仙姑”的化身,并称该鱼还有林公庇佑,捕捞者将会降灾得疾。虽然宗教迷信起源生产力低下的原始时代,但她也多少融进了传统的文化和心理,其在特定的时间里还可以发挥到无可替代的作用。
同时,该族长还召集全村人共同制定保护鲤鱼的村规民约,禁止垂钓捕捞,违者严加惩处。这位睿智的族长为了严明纪律,还运用了“苦肉计”,暗示其孙偷捕鲤鱼,并当场抓住。在宗祠里当众将其孙吊打得皮开肉绽,并自罚宴请村人三日。此后,村民恪守宗法乡规,绝不捕食,他乡之客更不敢觊觎偷捉。从此千年传承,浦源人出门在外,也从不食用鲤鱼,见到别人捕到的鲤鱼,也会买下来放生。溪中的鲤鱼自然死亡后,由村中德高望重的老人将鱼隆重葬于洞穴中,烧香送纸以祭奠。这种仪式代代相传,体现了鲤鱼在浦源村人心中的尊贵地位,至今在浦源村乃能见到许多“鱼冢”。淳朴的爱鱼之风,不但陶冶人们的情操,更加净化着善良村民的美好心灵。游人在观赏鲤鱼后再在这里凭吊“鱼冢”,无形中也是环境伦理道德的一种熏陶。
元明之际,天下大乱,到处闹饥荒,这时郑氏八世祖晋十公,想到一定要保住溪中的鲤鱼,当时晋十公较富足,一边钱粮接济穷苦村民、过路乞食等,一边给全村讲鲤鱼是神鱼的由来,当众立一条族规:谁人捕杀一尾鲤鱼,就出钱给鲤鱼祭葬,要请全村祭葬酒三天,还要请戏班到祠堂演三天戏,请祖宗和鲤鱼仙姑看戏。饥荒年代,晋十公保住鲤鱼,立下族规,是费了苦心的。族规公布的第二天,他就有意叫自己孙子去抓一尾鲤鱼。小孩晓得什么呢!抓来鱼后,流着眼泪说“鱼呀鱼,我是要保全你全溪鲤鱼代代不受害,才这样试做的,今天我家愿为受罚,大礼送你上天。”请来道士先生给鱼念经,安排村人举旗、敲锣打鼓鸣炮给鱼送葬,在鱼冢碑下点香烛,摆纸线、设坛念经祭葬。随后办酒请村人吃三天,请戏班演三天。自从晋十公定族规后,村里老少敬鱼、护鱼。
从那时起,爱鱼、护鱼和行鱼葬礼,就成了浦源村的风俗了,一代一代传了下来。1986年对鱼冢进行重修,用鹅卵石砌成半圆形的墓冢。如今浦源村人在外的也好,出外的也好,保持传统、禁食鲤鱼,使鲤鱼溪成为当今的观鱼胜景。
民国时,有几次国民党游兵散勇到鲤鱼溪骚扰鲤鱼,村人与他们展开了不折不挠的护鱼斗争。解放前夕,从淮海战役败退下来的国民党某部经过浦源村时,他们用枪打、手榴弹炸、箩筐抬,鲤鱼死伤惨重,剩下极少数的鲤鱼被村民巧妙藏到村外深井才逃过灭顶之灾。解放后,鲤鱼又迅速地繁衍起来,满溪又都是鲤鱼了。也许正是护鱼的需要,这个村还成为远近闻名的拳术村,许多年轻人不同程度地掌握南少林的武功,有的还身怀绝技,这些对鱼溪的破坏者起到一种震慑作用。六十年代大饥荒,村人宁食野菜、糠饼,即使饥饿而病倒,也不食溪中鲤鱼。文革时,带有神话色彩的鲤鱼成为“破四旧”的革命对象,这时村中老人一方面与红卫兵理论,阐述鲤鱼是“卫生鱼”的道理,另一方面,利用贫农、雇农的特殊身份“围阻”红卫兵,终于保住了鲤鱼。
为了鲤鱼能在溪中自由快乐地生存,经过长期观察和摸索,村人掌握了鲤鱼许多生活习性,于是沿溪建房时都要路下修建“L”形的下水道,以便鲤鱼在发大水时躲藏,同时还在溪侧植上绿葛蒲让鲤鱼衔住以免被洪水卷走。前人诗句中“涧壑沟濡资德水,藻蒲依止谢江神”赞扬就是这一情景。有时候溪中鲤鱼遇到中毒时,村里人们就马上召集有经验村民开会研究对策。经过几百年的相传,村民已掌握一些急救的奇招,以防万一。代代与鲤鱼相守,孕育了村民与鲤鱼之间的深厚感情。当下暴雨的时候,鲤鱼们会死死地衔住溪中的水草,不肯随波而去。有些鲤鱼被冲到下游的田间,村民们便会全体出动,将它们送回自己的家园,作为鲤鱼本身,这时它们有能力的也是千方百计,拼尽力量逆流而上,一定要重回鲤鱼村。此情此景,岂不令人感慨万千。
鲤鱼溪鱼冢文化
最特别的,莫过于位于鲤鱼溪尾的鱼冢。冢旁有两棵水杉,枝叶相连,村民称为“鸳鸯树”。衰亡和遭遇意外的鲤鱼,举行过葬礼之后,就是被投入鱼冢中安息的。如此世代相传,终于形成了这罕见的具有神话色彩的鲤鱼自然保护区。
鲤鱼溪下游鱼塘边的土丘上,有两株参天拥抱的大椿树,人称“鸳鸯树”,两树之间立着一块石碑,上书“鱼冢”二字,这就是全国唯一的一座鲤鱼之墓。
这里四周稻田,鱼冢正面朝着鲤鱼溪和郑氏宗祠,鲤鱼死了要行特别的一套祭葬礼俗。
浦源郑氏祖先于宋代迁徙与此,就在溪中放养了五颜六色的鲤鱼,村里老少皆爱鲤鱼,谁也不敢捕捉,时至今天郑氏子孙仍不食鲤鱼,也不允许外人来这里钓鱼、偷鱼。明代词人王鸿来游咏出了“羡鱼休唱钓鱼歌”的千古绝唱。若遇鲤鱼死了,都说这尾鲤鱼上天了。村里人就会将它送到鱼冢土葬,也有祭后用柴草把鱼体烧成灰后,埋葬在鱼冢里。
鲤鱼溪相关传说
这里原为一较大山涧,两旁翠竹丛生,参木高耸,偶尔一、二只白鹤冲天而起,宁静而又祥和,只有那潺潺的流水默默地流走了许多岁月。南宋嘉定二年(公元1209年),也就在那个动荡的岁月里,远在河南开封的朝奉大夫郑尚公却度过了一个又一个不眠之夜。官场的失意,尔虞我诈的斗争,频繁的战乱等无不困扰着他这小官吏之心。还是走吧,同先人一样,富丽的南方总会有栖身之地吧!
当他举家走至吴厝底(今鲤鱼溪下游右侧约半里),他被这里的花香鸟语深深吸引住了,辽阔的平原还是块未开垦的处女地,簇新的希望就种植在这里吧。于是他率子孙开荒种田,过着“采菊东篱下,悠然见南山”的日子。
当时,吴厝底没有水源,他家的饮水都是从山涧中挑来的,但在上游居住几家何姓的人家,什么脏东西都往水中倒,朝奉公劝说了几次,他们理都不理,朝奉公自忖,今日他们脏东西都倒,有朝一日也许会在水中投毒,那该怎么办?他想了许久,最后,想了个好办法,在挑水处筑个小坝,放养鲤鱼,一则去污澄清,二则预防何家人投毒(如鱼死则水不能饮用),日子总算平静而过。
一日,朝奉公劳作累了,在一椿树下小憩,梦见自己乘坐一巨舟,舟上从者无数,金银满舱。醒后,他认为这是个吉祥之梦,便告训子孙,今后郑氏宗祠一定要建在此地,而且要以椿树为桅帆,造如船形。平时,祭祖之日,他便在此树前立下香案,对河南的祖先默默祝福。
朝奉公逝世后,至三世,郑家也发展到一百多人。一天,郑家饲养的一只母鹅突然失踪,找了几天也没找着。过了三四个月,这只母鹅带着一大群小鹅回家。三世祖婆是个有心计的女人,便着重看管这只母鹅。一天,母鹅又想偷溜,三世婆尾随其后,在一棵大树下发现许多鹅蛋,她认为这地方风水极好,子孙一定能兴旺发达,而且此处离朝奉公所说建祠之地极近。于是,她回家劝说丈夫,举家搬迁到鹅孵蛋的地方,取此地名为“孵兜”(音:boudou即为浦源的方言发音,后因开发了东洋小平源,又有鲤鱼溪,在清代正式更名为甫源,今写浦源)意为子孙能像鹅孵蛋那样多,奠定了浦源村的雏形,从此,世代便在这块周宁最富庶的土地上繁衍生息。下游的鲤鱼也游了上来,好像很通人情。
到了八世的时候,满溪已都是鲤鱼了。当时的族长晋十公在村中享有很高的声望。他率全村男女建起了郑氏宗祠,了却先祖郑尚公的一番心愿。他又极有远见,认为溪中的鲤鱼多后,村人会偷捕,哪一天将鲤鱼捕完,那岂不枉费了先泽的一片苦心?也是因为鲤鱼,才使郑家祖先吃上安全放心的水,而且这温顺的鲤鱼不正是村中的一道亮丽的风景吗?为了保护溪中的鲤鱼,他可谓用心良苦,他借助神话故事,将鲤鱼“神化”了,讹称鲤鱼是“三仙姑”的化身,并有林公庇佑,偷捞者将会降灾得疾。之后,他召集全村人订立乡规民约,禁止垂钓捕捞,违者业加惩处。为严明民约,他进行“身教”,暗示其孙“偷捕”,并当场抓住。在宗祠里,当众将其孙吊打得皮开肉绽,并“罚宴”村人三日。在开宴前,他让村人立下毒誓:如无溪中鲤鱼,则无浦源村人。古人“涧水拖兰翠,游鳞遂浪多,羡鱼休唱钓鱼歌”的诗句,即指此事。此后,村民恪守宗法乡规,绝不捕食,他乡之客更不敢觊觎偷捉。
晋十公动员了村人拓宽了山涧,形成今天真正的鲤鱼溪,并让村人沿溪建房,建房时要在溪边路下修建“L”形的下水道,以便鲤鱼在发大水时躲藏。还在溪侧植上绿葛蒲让鲤鱼衔住,前人有“涧壑沟濡资德水,藻蒲依止谢江神”为喻。他还在风水地--鸳鸯树下,挖个深洞,当鲤鱼自然死后,由村中德高望重的老人将鱼隆重葬于洞中,并将旁边的田地取名为“鱼陵”,以之纪念。从这点来说,晋十公是名符其实的“护鱼使者”。
或许是晋十公的举动感动了村人,亦或者晋十公所编的神话信服了村人,也或许是村人对鲤鱼的偏爱,要不为什么年画上年年有鱼(余)的鱼都只画鲤鱼呢?总之,从此以后,鲤鱼溪的鲤鱼幸运起来,它们再也不用担心成为“席上珍”了。它们在这长里许、宽丈余、水深约半米的一方小天地间自由嬉戏、遨游。流动的溪水又提供了充足的氧气和丰盛的食物。不时,溪两旁的村人还会给它们“加餐”,将剩菜、剩饭倒入溪中,因为村民的呵护,它们便将自己温顺的天性在村民面前表现得淋漓尽致。
当村姑在溪边洗涤食物时,鲤鱼便成群结队而来,竞相拖曳洗物。它们知道,善良的村人是不会伤害自己的,最好是让村姑洗涤动物小肠吧,你托我拉,即使拉不过村姑,被她抱在手中,一个忸怩作态,又会回到水中,当村姑一不留神,可放心大胆地拖着“战利品”凯旋而归。最好是有块光饼吧,围着它婆娑起舞,彩鳞惺闪,唼喋之声可闻,不信不会让你绽开灿烂的笑容。就这样,人与鱼和谐的相处,轻奏着一曲农村自然风光曲,一天又一天,一年又一年。劳作了一天的村民,傍晚时搬条凳子,望着温顺可爱的鲤鱼,一天的劳累飞到了九霄云外,小孩子们“你一口,我一口”的用自己的饭喂着鲤鱼,村姑甚至能清楚记得自家门前鲤鱼的模样。下暴雨的时候,有些鲤鱼被冲到下游的田间,村民们便会出动,将它们送回自己的家园,鲤鱼本身,也舍不得自己温馨的家,也要千方百计,逆流而上,“跃龙门”回家。淳朴的爱鱼之风,又诞生了许多有关鲤鱼的神话传说,那是善良村人的美好祝愿,那端庄“鲤鱼仙姑”的笑容该是救郑锡繁公后的会心一笑吧;那枝缠根绕并结连理的“鸳鸯树”应是村小伙子与红鲤鱼姑娘忠贞不渝爱情的见证吧。总之,同溪水一样,说也说不完,正如有人所说的,美丽的风景总伴着美丽的传说。
或许是人鱼同乐的独特人文景观,明、清两代地方政府均有明文保护溪中鲤鱼(明、清时浦源属宁德县青田乡东洋里)。村民也将鲤鱼视为知己,绝不许有丝毫的破坏。
民国时,有国民党游兵散勇到鲤鱼溪骚扰鲤鱼,村人与他们展开了不折不挠的护鱼斗争。其中有:郑立城兄弟怒打“雷神”;郑孝廉文明杖护鱼;郑布恩勇斗国民党海军等等,这其中,几乎所有的村青壮年都参与了这些战争。
1949年春,对鲤鱼溪的鲤鱼来说是一场大劫难。从淮海战役败退下来的国民党某部经过浦源村。他们用枪打、手榴弹炸、箩筐抬,全溪只剩下极少数的鲤鱼躲在“L”形下水道或被村人藏到村外深井才逃过这场灾难。村民回村后,不为自家的鸡鸭被杀、粮食被抢而泣,却深深为鲤鱼而哭,他们小心地收集鱼头、鱼刺,诅咒着国民党部队,后将鱼头等葬于鱼冢,那几年,村民望着几近空荡荡的鲤鱼溪,心里总觉得缺点什么似的。
好在“留得子孙在,便有鲤鱼绵绵来”。解放后,鲤鱼又迅速地繁衍起来,满溪又都是鲤鱼了。村民们再次露出笑容。
六十年代大饥荒,村人宁食野菜、糠饼,也不食溪中鲤鱼。
文革时,带有神话色彩的鲤鱼成为“破四旧”的首当其冲,村人一方面与红卫兵论理,说“鲤鱼”是“卫生鱼”,而不是神鱼;另一方面,利用贫农的特殊身份“围阻”红卫兵,终保护了鲤鱼。村人不仅保护了溪中的鲤鱼,遇外乡人卖自养的鲤鱼,会出钱买下到“放生池”放生。甚至,到外乡也不食鲤鱼。
当改革的春风拂过,鲤鱼溪荡起几许不平静的涟漪,淳朴的山民带着自己的梦想,闯广东,走上海,如鲤鱼“跃龙门”般的梦想成真。如今,光在上海的浦源籍企业家达20多人,其中资产达百万以上约10人。“饮水思源”,成功后的他们不忘家乡的建设,在政府的支持下,出资新建了“鲤鱼溪公园”,修葺了郑氏宗祠等基础设施。
鲤鱼溪其他介绍
导 游 位于周宁县浦源村,距县城约5公里。 介 绍 鲤鱼溪静静流过浦源村,在长500多米、宽仅数米的溪流中,有数千尾鲤鱼在悠然自得地游弋。据地方史志记载,祖辈们立下规矩,在小溪中养鲤鱼,还制定了严禁捕捞和伤害鲤鱼的族规,村民们严守族规,代代相传,到今天形成了这样一条美丽的鲤鱼溪。该溪中的鲤鱼和人很亲,听到人声、见到人影反而会靠拢过来摇头摆尾。若投食入溪,鲤鱼会欢腾跳跃,争相逐食。如果用手去摸触鱼,鱼儿会很温驯地让你抚摸。除浦源村鲤鱼溪外,纯池乡禾溪村也有一条鲤鱼溪。但那里的禾溪鲤鱼与浦源鲤鱼有所不同,浦源鲤鱼与人亲近,禾溪鲤鱼平时很少成群结队地悠游,但如果你在溪边敲击某样东西,禾溪鲤鱼听到声音后,会迅速由各处集合过来,击声越急,集结愈快,成为一道奇观,所以人们也称这种鱼为“听音鱼”。 门 票/开 放 时 间 60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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