益津书院旅游景点介绍
益津书院始建于元朝至顺二年(1331年),宫家庄(宫岗村,今属河北省雄县)当为书院之摇篮,而宫君祺当为益津书院之鼻祖。宫家庄位于霸州城西十五里,坐落在大清河北岸。
益津书院书院简介
益津书院位于霸州市区益津中路东侧,国家AA级旅游景区,总面积19740平方米,由开放式文化广场、书画院和展厅三部分构成。
文化广场设有牌楼、影壁、套方庭、游廊等,影壁正面及背面分别饰以“千载文风”和“益津八景”(霸台朝阳、老堤晚渡、环城烟柳、堂淀风荷、东庙波光、苑口秋涛、盐池春鸟、北楼山色)浮雕。
广场南北两侧建有套方亭4座,中以游廊相连。书画院为北方四合院联体结构,院中央镶嵌古霸州城微缩实景,四围回廊环绕,并由书画创作室等20多个艺术活动室组成。展厅位于书画院北侧,为钢结构,屋顶、外墙面饰以仿古砖瓦,内部空间面积1269平方米,布展面积可达2500平方米。
益津书院书院历史
书院是中国传统文化的载体
霸州物华天宝,人杰地灵。地灵者,霸州地处冀中平原腹地,气候温和,平原广袤,沃野千里,物产富饶。人杰者,燕赵大地自古多慷慨悲歌之士,霸州处其中心,历来传统文化熏陶其中,文化香火,绵延不断;又系京畿重镇,与国都腹背相依,往来便捷,政治文化氛围得天独厚,故自古民风朴雅,人才辈出,“人文之盛,甲于畿辅”,历来是孕育造就国家栋梁、学术精英、社会贤达的摇篮。如元之郝经、明之王遴、清之郝惟讷,均系当时国家重臣;教育家高步瀛、翻译家张采真,更是霸州近代的光荣。霸州优秀儿女,彪炳于青史者,不可胜数。而现今的文化名流,亦如午夜繁星,灿烂辉煌。
霸州之所以人才辈出,惟教育使然,霸州历代英豪正是培养教育的结果。古代教育有多种形式,有官学,有私学,更有介乎两者之间的另一种重要形式——书院。书院是官学和私学相结合的产物,它具有培养人才、传承文化、开发民智、化育人生和学术研究等多方面职能。书院源远流长,有千年的历史,是一个独具特色的教育形式。书院的学风特色是强调德育,提倡学术创见,开门办学,尊师爱生等,是中国教育史和学术史上一颗明珠,起到了替代官学和补充官学的重要作用,构成中国历史上一种特有的文化气候。
书院萌芽于唐,兴盛于宋、元,辉煌于明清。至清光绪二十七年,始为新学堂所取代。而学堂又是书院的延续和发展,使中国古代教育和现代教育得以血脉贯通。也可以说,新学堂教育使“书院”获得了新生,现阶段的书院职能又有新的扩展,由传道、授业、解惑的学校性质,而变为学术交流、成果荟萃的文化殿堂。
“书院之设,莫胜于元”,霸州之益津书院,正是在元朝大兴书院的大气候下应运而生的,从此沧桑七百载,翰墨流香,弦歌不绝,成为河北省现存的历史最悠久的书院。
益津书院的创建
追溯霸州历史,益津书院始建于元朝至顺二年(1331年),宫家庄(宫岗村,今属河北省雄县)当为书院之摇篮,而宫君祺当为益津书院之鼻祖。
宫家庄位于霸州城西十五里,坐落在大清河北岸。古时候这里风景优美,物产丰饶。高上处盛产高粱、谷子、小麦、玉米,低洼处荷塘淀泊密布,又有莲菱鱼米之获,民生殷实,民风清纯、质朴。宫君祺是本村士绅,学识渊博,为当时的大儒,曾任职于昌平侯馆。他不汲汲于个人仕途,而以为家乡育才、为国家造士为其雄心宏志。他殚精竭虑,策划经营,以村中一处闲地,建起了一座初具规模的庙学,曰“宣圣庙学”。
宣圣庙学占地约五亩,建房十数楹。建筑朴实而典雅大方。正面有供祭祀圣贤先哲的大殿,两侧幽静处为教授学子的明伦堂、讲堂、诵诗堂,皆青砖碧瓦,飞檐翘角。西侧建有尊经阁(藏书室),东侧有沐浴室、膳室、库房等。整个庭院殿堂亭阁赫然,甬道廊庑咸备,布局严整,肃穆庄严,更有松、柏、槐、柳掩映其间,清幽明丽而豁朗。当时各地庙学或书院建在依山傍水、风光秀丽、清雅幽静的地方是一种风气,一种时尚,为的是营造一种书斋的幽静高雅气氛,这和士人追求清高脱俗、独善其身的生活理念不无关系。
正殿上手供奉着孔子塑像,朔望参拜,执香行供。学子们每天清晨,都要向孔子像行礼,拜圣人像,学圣人书,以圣人言行为做人楷模。严格肃穆的礼拜仪式也是一种感性教育,“仰而瞻其容,俯而读其书”。祭祀,是书院教育的一种特殊形式,在虔诚肃穆的祭祀典礼中,使学子们耳濡目染,逐渐培养起对先贤的尊崇和敬仰,进而思索他们的功德和业绩,引导士子们见贤思齐,在思想上树立起高大尊严的人格模式,一生遵循恪守圣人之道,进德修业,卓然自立,以期辉煌。“彼知舜之当祭,必知舜之当法”,书院祭祀的对象就是学习的榜样,它对学生的激励作用,会影响学生的一生。
益津书院的前身——宣圣庙学,起初只是汇集宫岗及附近几个村的学子,肄业其中。以后文风日盛,学子日多,在整个霸州,广有影响。再后,庙学师资提高,名人荟萃,远处学子亦慕名而来,宣圣庙学空前兴旺,不久遂正名为益津书院,成为霸州名流学者讲经论道之所、广大文人学士向往之文化圣地。据说,霸州人考举秀才,都要经过这里审定。这里平日书声朗朗,琴韵悠扬,加之香烟缭绕,文气氤氲,宫家庄一时名噪遐迩。而创办书院的宫君祺,以其拳拳之心,兴盛了教化,改易了风俗,造福乡里,贡献国家,更为众人所敬慕。
宣圣庙学建成之初,宫君祺为将这承宣德意、“礼之以义起”的善举传之后世,以示永久,又亲自奔走京都,请奎章阁侍书学士虞伯生为之著文。虞伯生当即把任务交翰林黄溍来完成。黄溍对宫君祺兴教育、办庙学(书院)的义举,深为赞誉,认为这是一件比当年鲁国建泮宫更为伟大的事,于是欣然命笔,写出了《宣圣庙学记》一文。文章对宫君祺办学过程只略述其概,而对书院教育的意义却有言简意赅的论述。该文刻碑存于霸州文庙,因之能传到今天,使我们得以获悉益津书院之滥觞。
宫君祺所建益津书院,曾一度红火如炽。其后约二百年,书院的情况无史可考,在此只好阙如。中国历史至明初,官学兴盛,书院陷于沉寂,正德年间,书院再度复兴。至明朝中叶,当朝倒行逆施,曾发生了四次对书院的禁毁事件,尔后,书院又历经多次兴衰沉浮。在禁毁中,“巅无安巢,渊无恬鳞”,书院之毁于兵火者比比皆是,宫岗之益津书院未能幸免。就是在这一时期,作为霸州文化史上一颗灿烂明珠的益津书院消亡了。而在其旧址上,兴建了真武庙、宁泉寺以及道观。而道观和寺庙也抵挡不住岁月风雨,各有自己的兴衰史。嘉靖丙辰岁次(1507年)重修真武庙的碑文中说:“此地原系益津书院,其庙阅历年久,或为风雨之所,摧折践踏,废坠委弃,倾圮颓败”,而“内宦监官崔璋,邀会致仕官高儒等,喜舍金帛重建之”,真武庙才得以“延万世之香火,累世之始誉,永其传焉”。其后,随着时间的推移,宫家庄的真武庙精舍、道观、宁泉寺的佛所等,也在历史烟云中销声匿迹了。纵如此,有关益津书院的记忆,已经深深留存于宫家庄人一代一代的口口相传里,经久不息。
益津书院的第一次易地重建
文化的兴衰极大地影响着经济的发展和政治的趋向,而在社会大动荡时期,文化又常常为政治所左右,处于从属地位。
益津书院始创至今,历经七百个春秋,因官方禁毁、当政之人员变动、资金不继、自然灾害等诸多原因,曾数次走向低谷,后来兴而又衰、衰而再兴,多次沉浮。益津书院的历史沿革,更因史料被岁月湮没,多有缺失,今人只能攫其概要、管中窥豹。
益津书院的两个断面,是十六世纪和十八世纪的两次易地重建。
明朝开国之初,皇上以兴贤育才为要务,颁旨广建书院。圣旨一下,四海响应,镇守霸州的兵备钱藻,遂仰承德意,尽心为国造士。
“钱藻,江苏如皋人,进士,万历元年任霸州兵备副使,才犹精练,俯念民躬百计,区画修筑东南大堤一百二十里,水不为害,又建益津书院,群隽数辈肄业其中,手为评校,先后俱脱颖去。去任之日百姓遮留,悬匾北城楼上,复肖像栲栳圈与兰州陆坤并祀。”
当时霸州城内东北隅东岳庙前,有一处闲置馆舍,因多年废弃,早已是残垣败壁,满院荒草野莽,房舍倾圮湫隘。万历元年(1573年),钱藻下令,清整院落,修葺房屋,经过全面修缮整饬,在这里办起了益津书院。选拔霸州各村优秀子弟,来院学习。他深知,善之本在教,教之本在师,因此他聘任书院讲师十分严格,一定要才厚德广、博学多识之士。他对师资考核也“日省月试”,极为严格。钱藻兼任山长,为书院制定了各种规章制度,又在经济上保证了书院的运行,讲师和生员都“饩馔丰旨”,使之勤恳于学业。书院录取学生限于名额,学生在待遇上遂有廪膳生、增广生和附学生之分。在明代,廪膳生每人每月有廪米六斗以补生活,清代则每月发廪银四两,故名廪膳生。增广生是实额以外录取的,无廪米。后来名额再增,称附学生员。层次明确,制度森严。
书院始兴,霸州郡守郝鹤铉(绥德人),常于政事繁忙中到书院视察,与老师们过从甚密,相如友好,交流学术、切磋功课,有力地协助着钱藻,把书院办得有声有色。在钱藻和郝鹤铉的共同关心和督导之下,书院蒸蒸日上。讲师们克勤克俭、鞠躬尽瘁。学子们也都力求上进、学业有成。“虚者实,怠者勤”,在不长的时间内,益津书院为国家培养造就了许多有用人才。书院重视德育,以“四书”、“五经”为主要教材,贯彻和践行着孔子的教育理念,对学生有教无类,一视同仁。学习儒家经典由浅入深,循循善诱、循序渐进。提倡实事求是、因材施教,提倡联系实际,以儒教的礼义廉耻、孝悌忠信熏陶培育学生,严格要求学生。所以益津书院毕业的学子不论职位高低,皆熟稔诗书,精于礼仪,品德高尚,在乡里乡外享有极好的口碑。如杜允继、王乐善、胡永定、于尚綗、勇慎等人,有的是进士、举人,有的是孝廉、秀才,有的做了国家的忠臣清官,为家乡增光添彩。
“王乐善,尚书遴子,立身方正,质行粹白,宗亲爱慕,士庶悦服。父遴,家教甚严,时时谕以纪纲法度、礼义廉耻,乐善服膺不替动,以圣贤自期。州人咸以国有良臣、家有令子深为其父庆。年二十七举于乡,四十岁成进士,除授行人,奉诏使赵、使吴,劳于王事,染病回京,升吏部验封司主事。乐善每有家书,辄以时事多艰为虑,而忧国忧民之志,未尝少懈。丙申年卒于京邸,讣闻,州人哀痛,久而不忘,遂公请上宪申达,奉旨崇祀乡贤。著有《扣角集》、《鷃适轩诗集》。”
再如后来中了进士、忠言直谏的霸州东关才子刘为楫,也曾在益津书院蒙受诲迪。“刘为楫,赐进士出身,文林郎都给事中,侍经筳官前刑科都给事中,翰林院庶吉士。初入词林,出为都谏章数十上,皆国家大计,比计群吏鉴空衡平会争东宫册立以相臣不可有权之疏,上谪辽左苑马主簿,即日就道搢绅名公,侈为歌咏以壮其行,大司马王恭肃公遴特为赠言,天启朝赠太常正卿。”
当时益津书院因其人才济济而声名远扬,其兴旺程度已堪与福建的武夷书院、江西的白鹿洞书院相媲美,从而跻身全国闻名的书院行列。
明代郡人田皓(少卿)留下了著名的诗篇赞颂益津书院:“益津书院久知名,兴作当年最有情。千载文风凭接绪,一时英俊赖陶成。”
后来钱藻和郝鹤铉相继调离霸州,益津书院日趋萧条冷落。二十年后,竟至完全废止。虽房舍屋宇仍在,然已是满院榛莽蒙翳,墙垣废倾,书舍冷寂了。“济翔之范不临于堂,弦诵之声不闻于舍,惟夕阳蝉噪、夜雨蛙鸣而已”。这是刘为楫对当时书院情况的描述。
明万历三十三年(1605年),霸州又调来兵备顾云程(字襟宇,江苏常熟人)、守郡钱达道(字培垣,江苏常熟人)。这两人皆崇儒重道,以兴学育才为己任,对振兴书院怀有强烈责任感。上任伊始,就下令重新整顿颓败的校园,选拔学生、聘请讲师,对书院全面起敝维新。就像当年钱藻、郝鹤铉二公一样,大刀阔斧,雷厉风行,不但使书院恢复了原貌,且有新的创见。“昔也荒废如彼,今也仑奂若此,师生有所依,教养有所设”,又可期淳美风化、辈出人材了。
回顾这段历史,钱藻、郝鹤铉二公是创始者,顾云程、钱达道二公为继承者,他们都为益津书院费心竭力,做出了贡献,历史功勋都是一样显赫的。
益津书院的第二次易地重建
建于城内东岳庙前的益津书院之香火,虽处于忽明忽暗之中,但总算维持到了十八世纪中叶。清道光二十年(1840年),知州许本铨首先拿出自己的薪水,又倡率学正张廷柏、郡人崔廷诏、刘元梁、勇书常等人,劝谕全郡的绅民捐资重建益津书院。在霸州东关大街购置了一所宽阔的民房院落,把原在城内的益津书院搬迁至此。于是,东关就成了益津书院民国前的最后归宿了。
民国八年《霸州志》记载了许本铨事略:“许本铨,湖北天门人,拔贡,道光十九年署篆,虚已下士,奉法爱民,庚子岁捐钱四百缗,倡率士民,创置益津书院,始开课肄业,膏火奖赏各费均捐俸备办,生童试卷皆亲自校阅,指授多方,是科获隽二人,文运为之一兴。”
据文献载:益津书院坐落在东门外西街,座西面东,东向大门一间,门匾书“益津书院”四个大字。书院分三个院,进门一个大院,正面是讲堂五间,额书“养根堂”。南北配房六间,仪门一座,门房一间,南斋房四间。南院东向有街门一间,门南边有东厢房两间,南房三间,敞棚两间。北院有便门两间,西房两间。讲堂后面还有一个院,有西房六间,房南有夹道后门一座,后门外边就是城西曹家庄的香火地四十八亩,每年的地租钱全部作为书院的岁修之费。
咸丰五年(1855年),经费紧张,知州赵瀚(云南昆明人)捐出自己的俸禄,为书院添置了方桌六十张、方凳一百四十张、小凳五十张。贡生崔焘也慷慨捐赠了书籍二百六十册。崔焘在捐书禀文中说:“我益津书院,为课士育才之地,创设已久。伏念学问根柢,必由读书取士之道,宜光器识欲求命体达用之真才,得有穷经研史之实学。而书院肄业生童类多寒士,购书甚难,使平日诵习无经籍以供其研讨,无书史以供其考证,则虽有奋志向学之士,而启迪无由,囿于闻见,终不能成其才。是经史典籍是为淑士育才之要具也。”“从此肄业诸生,青灯黄卷,幸有文史之足娱,雪案萤窗,不患无经之可读,将见文教蔚兴,贤才辈出,是亦培植人文之一助也。”
“崔焘,字仰之,贡生,世居城内,性方正,古梗而重然诺,人有所求无不应。族里亲友有穷困难堪者,往往不待其求而辄与之,即倾囊不惜也。光绪间,捐入益津书院书籍260册,以加惠后学。宦游累年,家徒四壁,人不堪其忧,而公则处之坦然,绝不以此易其廉介之操,阻其好义之行也。闽督边公信任之,置之幕中,垂数十年。”
同治元年(1862年),知州曾世槐(四川隆昌人)又把布行经纪帮贴州署的六百余吊钱,拨给了书院,以为膏火之资,鼓舞士风,同时聘请进士李时乾和山东举人文明(字俊皆)等为主讲人,书院的运行才得以维系。
“李时乾,字健庵,四川人,同治癸亥恩科进士,安徽候补知县,主讲益津书院,卒于职。为人浑厚,聪颖过人,身后萧条,葬于霸州城北挂甲庄村北,至今荒冢犹存焉。”
同治二年(1863年),毛庆麟(浙江遂安人)受命接替曾世槐任霸州知州。在毛庆麟接任时,曾世槐曾叮嘱其两件大事,一是修好城池保卫霸州人民;二是克服困难办好益津书院。当时匪患日嚣,烽烟四起,霸州的父母官们仍千方百计坚持着益津书院这一教育事业。他们抓军事不误文化建设,想方设法,使益津书院这面文化旗帜始终矗立在风雨飘摇之中。他们认为虽有战乱,“书院之兴废士气之屈伸系之,民俗之良莠、地运之盛衰亦因之。闾阎之风气,恒视学校为转移”。因此,知州毛庆麟亲自督导益津书院,恐其办学经费难以为继,“乃为之定其成规,量入为出”,保证了“有廪饩以赡,有奖赏以劝”。致使益津书院“济济多士,敬业乐群,学问文章臻臻日上”。当时霸州相邻之州郡,教匪猖狂,但他们的地方官只重军事,轻蔑教育,不懂得人民“薰其德而善良,勃兴礼仪才能不为诐行邪说所惑”的道理,忽视了“经正则庶民兴,庶民兴,斯无邪慝矣”的古训,而“取养士之费以养兵”,荒芜了书院,把书院变为“屯军粮、贮器械之地”。结果,“彼都人士莫不父子兄弟逼处锋镝之中”。“而我益津之学子独得从容燕处,诵读诗书,何其幸也。”
同治三年(1864年),知州陈如瑶(山东菏泽人)捐俸并号召郡绅捐献,将书院修整一新。同治十二年(1873年),知州周乃大(浙江诸暨人)推荐和聘任品学兼优的霸州名士崔僩为益津书院主讲。
“崔僩,字毅泉,霸州城内人,咸丰壬子科举人。幼从伯父读书,颖悟过人,为所钟爱。僩贫而乐施,族人亲友有苦乏者,必勉力周恤,家中就食者常超过家人数,所费不资,而悉赖佣书之收入,其仁慈为全境所共知。知州周乃大重其品学,聘为益津书院主讲,继又聘为《霸州志》(同治年)主纂。受其教者多成知名之士。光绪十四年故于青县教谕任所,时李鸿章督直特谕本籍文武官员,迎柩进城治丧,为儒官未有之荣典。”
鉴于书院仅有六百余吊的经费,不敷支发,以致“文理优长的山长不肯前来,生员未能鼓舞”,知州周乃大遂禀请上司将赈捐余款的利息银(每年一百七十余两)全部纳入书院,以为延师授课的经费,并订立了“益津书院章程”,把划归书院的经费明文法定起来,刻石立案,永远遵守。唯恐银价波动,影响经费实效,还核算出了经费生息数目,对经费的各项用途,都明确规定了具体数目。有了这一系列的规章制度,才使书院在经济上有了保证,业务上得以正常运行。有历任州官如此不懈努力,霸州益津书院才得以维持下来,发展下去。
益津书院之所以不废,清朝以来的知州许君、赵君、曾君、毛君、陈君、周君都曾殚精竭虑,完成了历史使命,为霸州人民造福于长远,功德无量。
这六位霸州的父母官,都不是霸州人,然爱民善政,奉献于霸州人民的诚心和热忱,青史可鉴。这些人离任霸州之时,“绅民遮道相送,以数百计”。
光绪庚子年(1900年),益津书院遭遇生死劫难,八国联军入境,所有器具尽行焚毁,元气大伤。光绪二十八年(1902年),益津书院改建为高等小学堂。民国二十一年(1932年)春,在此成立霸州初级中学,时任山东省政府主席的韩复榘夫妇,投资修建教学楼两幢,西楼称“向方楼”,北楼称“淑德楼”。以后又由县内各界人士捐款修建了图书馆、会议室、饭厅、运动场、朝会讲台、学生宿舍等。此堪称益津书院的后继香火,是书院的发展和新兴。霸州大台山村的韩复榘,官居他乡,情系桑梓,为家乡教育事业作出了奉献。
益津书院毁于“七·七事变”日本侵略者的炮火。八年战乱,人民处于水深火热之中,已无暇顾及书院,直到二十一世纪,伴随着霸州经济的腾飞和“翰墨之乡”的崛起,益津书院才又获新生。
益津书院机构位置
益津书院
益津书院其他介绍
霸州市益津书院始建于元至顺二年(公元1331年),清光绪二十八年改建为高小学堂。2006年初,霸州市投资1750万元恢复重建益津书院。益津书院占地29.61亩,总面积19740平方米,由开放式文化广场、书画院和展厅三部分构成。
文化广场占地9600平方米,设有牌楼、影壁、套方庭、游廊等,地面外铺大理石板材。灯光装饰为晚清民国华灯和王府庭院灯,并设立体音箱。西侧为四柱三楼柱出头牌楼及二柱带跨牌楼。影壁正面及背面分别饰以“千载文风”和“益津八景”(霸台朝阳、老堤晚渡、环城烟柳、堂淀风荷、东庙波光、苑口秋涛、盐池春鸟、北楼山色)浮雕。广场南北两侧建有套方亭4座,中以游廊相连,廊亭为古典木结构建筑、彩绘油漆。
书画院的主体建筑占地面积1694平方米,为北方四合院联体结构,室宇宽敞,装修典雅,功能健全。书院门殿为砖砌基础,由全实木仿古材料构成。院中央镶嵌古霸州城微缩实景再现。四围回廊环绕,并由画家许鸿宾画室、书画家韩文来画室和其它书画创作室等20多个艺术活动室组成。
展厅位于书画院北侧,由广场北侧腰门进入。展厅为钢结构,屋顶、外墙面饰以仿古砖瓦,内部空间面积1269平方米,布展面积可达2500平方米。
交通指南
景区地址:河北省霸州市益津中路93号
乘车线路:霸州市内可乘2、5等路公交在环保局站下车可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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